新的時期環保的要求上升到新的高度,國家也相應的實施了新的環保法規,雖然相應的措施比較的嚴格有力,但是仍有著一些小的陶瓷企業由于資金等方面的原因改革轉型比較的艱難,也有一些投機取巧的企業想要蒙混過關,這也就導致了環保新規的執行比較艱難。
環保問題在我們這個社會是一個多么嚴峻而又敏感的問題,我們的思維經常是這樣的:不在于問題的嚴峻是否客觀存在,而在于是誰去揭露了它客觀存在的嚴峻,我有錯,我自己可以說,我領導可以說,你不一定可以說;不在于其問題嚴峻是不是真實,而在于我認為揭露者是不是真心或別有用心,而不少“別有用心”都是被認為的。其實,陶瓷環保問題也是如此,在講究GDP的年代,誰提環保,可能被冠以妨礙經濟發展;在講究環保的今天,一些產瓷區政府會提出寧愿犧牲GDP,也要青山綠水,而罔顧自己曾經“恩準”的陶企,對于自己通過的清潔生產也不認賬。
陶瓷環保法規嚴而有力 但執行較為艱難
在嘆息穹頂之下陶瓷環保時,總會讓我想起相關的陶瓷環保法律法規標準問題,特別今年國家開始實行新《環保法》。我們經常會看到這樣的描述,“史上最嚴的法規”或“達到超過國際水平的標準”。其實法律法規標準不在于它有多嚴格有多嚴厲,關于在于它有多嚴肅,能否真正讓大家都來遵守,執法者能否做到一視同仁。就像五年前正式頒布實行的強制性國家標準《陶瓷工業污染物排放標準GB25464-2010》,去年被迫提前修訂,由于該標準的超水平及嚴厲性,在執行過程中,有多少陶企不幸“遇害”,可能還是一個迷,估計也不可能獲得平凡昭雪的機會。這次修訂尚未徹底完成,在現實條件下,相信該標準會有所改善,但不可能真正擺脫嚴厲、嚴格、高水平的中國特色。
說到穹頂之下陶瓷環保時,應該特別注意與其伴生的環保腐敗,以環保名義對陶企的敲詐勒索,就像2013年年底清遠清城區環保局局長的事件。說到穹頂之下陶瓷環保與霧霾時,在技術層面應該研究透明透徹,霧霾的主要貢獻者到底是誰,在柴靜的霧霾紀錄片《穹頂之下》里直指鋼鐵、煤炭和汽車行業,并不是說我們陶企對霧霾沒有“貢獻”,到底“貢獻”有多大呢?在陶瓷產區是否一定霧霾比非陶瓷產區嚴重,2006年佛山陶瓷大規模轉移之前,是否佛山地區的霧霾比現在更嚴重,我們應該堅持數據說話,不要把自己看成是霧霾的制造元兇之一,真的不知道陶瓷制造對霧霾有多大貢獻,不要將霧霾說成是抽煙、放鞭炮、焚燒秸稈與陶企所制造的。
